是吧?” 高阳虚弱地摇头:“我真不知道。” 余默若有所思地望了高阳一眼,说:“别问他了,他确实不知道。” 高阳几乎被吓破了胆儿,没有理由撒谎。 “那怎么办?”祝节焦急地问道。 余默望了宏远一眼,宏远心领神会,急忙把头摇晃的像拨浪鼓似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才来江安没几天。” 余默若有所思,相信了宏远的话,目光又转过来,定格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