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还以为骨头多硬呢。”祝节鄙夷地撇了撇嘴。 余默今天已经对高阳施展过一次真心咒,否则,刘昂再想隐瞒也无用。 见终于撬开了他的嘴,余默淡淡地说:“快说。” 刘昂马上竹筒倒豆子似地说:“我也不知道表哥去了哪里,只是不久前他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谁的电话?”余默沉声问。 “我哪里知道。”刘昂低声说道,见余默脸色一沉,他心下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