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脱了。” 余默忍俊不禁地笑了,极少看见叶千千如此窘迫的样子,道:“好,如你所愿,不脱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叶千千如释重负,若是真要脱的一丝不挂,那她以后还怎么活? 她仍然记得当初余默说她是飞机场的事,如今却便宜了他,让他看了这么多。 虽然还有最后一层障碍,可依旧暴露了许多风光。 余默的手掌贴向叶千千的伤口,当掌心贴在伤口上时,一股剧烈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