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卿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可办公室中又没有其他衣服,她只能回家。 “余默,我先回家。” “顾总,你这样走吗?”余默指着她下半身,问道。 顾子卿欲哭无泪,无计可施,她不这样走,又怎么走,难道脱光了走吗? “顾总,虽然今天是周末,可大厦也有其他人,万一遇到其他人……”余默提醒道,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顾子卿打起了退堂鼓,她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