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包裹着下半身,就像是余默的温度包裹着她一般。 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裙子,又穿裙子,这种从未有过人的羞人经历令她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下去。 呼! 她终于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感激地说道:“余默,我好了。” 余默这才转过身来,下意识地朝裙子望去,顾子卿觉得自己要被看光了一般。 余默笑了笑,说:“这下就好了。” “余默,谢谢你。”顾子卿真心地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