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下意识地朝她胸口望去,虽然衣服遮的很严实,什么也瞧不见,但庄梦蝶却觉得火辣辣的,羞涩难忍。 “余默,你……” 余默如梦初醒,灵机一闪,说:“庄姨,是不是早上烫伤了?” “啊,你怎么知道?” 庄梦蝶脱口而出。 余默闻言,心生愧疚,说:“庄姨,我替你治疗吧,很快就会痊愈。” “你治疗?”庄梦蝶惊讶地问,但旋即就释然了,毕竟,余默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