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哪能意识不到歧义,嘴角情不自禁地浮起了苦笑。 顾子卿沉默了,言多必失。 余默居高临下,视线毫无阻碍地落在了她的胸口,睡衣高高地撑了起来,领口微开,尤其是从上向下望去,依稀可以看见一点什么。 余默的呼吸不争气地粗重起来,这场面实在是太诱惑了,若是换一个人恐怕都流鼻血了。 顾子卿也不是笨蛋,微微低头,便已经猜到了一二,但她不动声色,摸了一把头发,说:“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