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蝶衣点头说:“余默真的不一般,我看人的眼光绝对没错,就和当年别人都不待见你,而我偏偏看上了你一样。” 叶父苦笑道:“我当然相信你的眼光,只是余默值得你打破自己的誓言吗?” 唐蝶衣摇了摇嘴唇,说:“没有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应该做这一切,否则,我于心不安。” 叶父不再规劝,叹了口气,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师门?” “几十年了,如今是该回去了,我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