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承诺。” 唐蝶衣松了口气,她也是棋行险招,幸好时间过去这么多年,父亲依旧是那个脾气。 “万一他不答应呢?” “不答应?”门主眉头一挑,“这世界上还有人能拒绝这个条件?” “那可说不定。” “除非是傻子。”门主根本不相信。 唐蝶衣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心道或许余默真是一个傻子,但她并没有明说。 “现在可以告诉我余默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