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骂余默,顾子卿就要袒护他,他们俩勾结在一起对付我,凭什么是我的错?” 顾若风赞许地看着儿子,然后,咄咄逼人地瞪着顾浩然。 顾浩然冷哼一声,道:“余默是我的贵客,甚至是顾家的贵客,你侮辱贵客,便是侮辱我,我没有家法伺候,已是仁至义尽,你别得寸进尺。” “哈哈,好一个仁至义尽,家法伺候。”顾若风狂笑起来,显然是怒急而笑:“你为了袒护一个外人,真是煞费苦心,我认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