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都不会置身事外。况且,他心底恐怕早就想找林岳山做一个了断,毕竟,当初林岳山可是杀到江安,试图致他于死地。”叶父沉声说道。 唐蝶衣若有所思,点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怎么办?” 叶父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说:“你先别着急,余默敢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瞎操心也无用。” “什么我叫瞎操心?”唐蝶衣愤愤不平。 叶父笑了笑,不与她争辩,淡淡地说:“余默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