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怎么……” 顾浩然深吸一口气,神色复杂,决绝地说:“余默,这件事因我而起,这当然应该我来做。” 言下之意,责任自然也是他来抗。 余默心领神会,却又感动无比,沉声道:“顾叔,这又何必呢?我并不怕所谓的影响。” 顾浩然笑着摇头道:“我知道,但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唐蝶衣左看看余默,右看看顾浩然,五味陈杂,百感交集,长叹口气,说:“顾浩然,恐怕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