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回忆起自己降服血刃的过程。 血刃乃是邪兵,处处透着邪性,若不是因为自己前世与它的瓜葛,恐怕自己早就死在血刃之下了。 这鞭子也不例外,虽不是邪兵,但贸然遇人,立刻展现它强大而疯狂的一面。 凌厉目不转睛地盯着鞭子,心头火热,这是机遇和危险并存,若是能降服之,那他做梦都会笑醒。 若是失败,那恐怕滋味儿也不好受。 可那又如何? 他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