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或许,这就是命吧。” “那常衡山不是只剩下半座了吗?你们也不好奇?”余默追问道。 “好奇有什么用,我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唯一能做的就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司机眼神黯淡。 忽然,他脚踩刹车,停了下来,说:“你们酒店到了。” 司机已没有谈性,余默也不戳人家的伤口,唯有悻悻作罢,只是证实了一点,顾浩然所言非虚。 那场迷雾之后,这座城市真的发生了惊人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