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 “我不问具体事务已久,都是由我徒儿代我执行,但我御下不严,这一切与我脱不了干系,我不否认。”狂刀光明磊落地说。 余默讶然,狂刀倒是够光棍。 王重面色如土,辩解道:“师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啊,顾子卿来了,必定会伤害我们的利益,这是常衡,是我们的地盘,岂容一个外人染指。” 狂刀瞪了王重一眼,说:“我当然知道这一点,若非如此,你还能站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