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忙垂下头,咬了下牙关,说:“余默,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师父并不知情,你别冤枉我师父。” “呵呵,你倒是敢作敢当。”余默嗤笑道:“顾总与你们的利益有冲突,你便叫人去警告她,可我所见与你所说有些出入,那不是警告,而是威胁到顾总的生命安全了。” 余默回想起当时的情况,若不是自己身手不凡,他和顾子卿都免不了皮肉之苦,关键对方还有枪,最后究竟会演变成怎样,他也没办法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