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议事厅中,只剩下了余默和叶准。 叶准仍然心潮澎湃,但他心如明镜,看出了余默的心思,问道:“你有话和我谈?” “是!”余默开门见山地说:“我去见过乔老了,得到了一点新的信息。” “哦,什么信息?”叶准来了兴趣,乔老的信息肯定非同一般。 余默将乔老所言一一道来。 叶准听的眉飞色舞,兴奋不已,说:“原来如此,我都没想到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