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放松下来,摇摇头说:“我真是太小心翼翼了。余默在江安,又不在这里,我怕什么?何况即便他来了,我正好杀了他报仇。” 显然,他根本没把余默放在眼中。 余默哑然失笑,心说阁主你眼高于顶的习惯还是没改。 若是我现在跳出去,现在你的面前,不知道会不会爸你吓的跳脚。 当然,余默没急着这么做。 他守株待兔,要弄清楚阁主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