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垂下头,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但他眼珠子乱转,显然在思考对策,若余默真的遂了石像的心思,那他岂不是危险了。 阁主心慌意乱,真恨不得马上就逃。 可他逃的掉吗? 他心知肚明。 “那你还不快快对我顶礼膜拜。”石像催促道。 余默双手环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说:“那你先杀了他,我怕你反悔。” “什么,你竟敢质疑我!”石像勃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