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茯苓的疑问，余默哑然失笑，混世魔神十分理解她的心情，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茯苓将信将疑，心中冒出来一个问题。

难道这才是人间的真实情况？

人类都这么弱吗？

可她看向余默时，又悚然一惊，余默可一点也不弱，在魔界也风生水起，人类不可能太弱。

“这肯定是个别现象！”

她默默地安慰自己。

须臾，只有一个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