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这里的灵气太充足。 余默神色凝重,朝一座座山峰望去,说:“我们弄出这么大动静,但神主却没有现身,这肯定有古怪。” “他万一躲在某个地方,伺机而动呢?”顾子卿好奇地问。 余默摇头:“我和神主交过手,但我却了解他,他是一个高傲的人,自诩为天下神使的主人,对其他人类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们主动进攻,这可是打他的脸。他不可能避而不见。如今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他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