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好奇地问。

乾道长点头：“是的。主人，你这刚修炼就开启天眼，我可是修炼了大半辈子才开启天眼，这人比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你们这种天才，怎么就不给我们这些普通人留一条活路呢。”

乾道长拍马屁于无形。

余默摆摆手，制止他，严肃地说：“老乾，我问你一件事，我开启天眼后，有没有看见一个十分恐怖的存在？”

“恐怖的存在？”乾道长一脸茫然。

余默从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