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空间法则被改变，这才是神族的头等大事。

但我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一切并不会这么容易偃旗息鼓。

“什么问题？”余默好奇地问。

“她的身份！”余知天叹息一声。

“她的身份？”

余默好奇地看着他，自己的生母不就是神族吗？难道还有其他身份？

一个个都一头雾水，显然是糊涂了。

“后来她对我吐露了真相，神道教之中也只有我一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