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凰族也做不到这一点。”

凰神对凰界了如指掌，正因为如此，面对这个变故，她才觉得匪夷所思。

当年她并不是没有打过天凤河的主意，可她每次都无功而返，最终只能放弃，反倒是凰帝可以驾驭凰界之力，这股力量也是来自于天凤河，但与之有不小的差距。

如今余默能随心所欲地吸收天凤河中的能量，着实令凰神不得不震惊。

余默眼皮猛跳几下，从凰神的言语中听出更多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