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催促,符同还是显得吞吞吐吐的:“这个……我……那个……要不我让流书流画他们过来吧,他们二人毕竟了解这其中的程序。让他们给你说,省得我说不好您责怪我!” 听见他的话,我不由皱起了眉头。 我没有身份文牒,这件事看起来应该是非常不好处理。或者是需要我做一些什么,符同不好开口。否则他不该这般欲言又止的。 “好吧,麻烦你通知一下流书和流画,我也是很久没有见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