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之后,他刚来广州的第一天就没安静得了。 一栋二层民房里,鄢然双眼通红的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房间的窗户被木板给钉死了只剩下几道缝隙来透风,房门紧锁着。 鄢然这个时候彻底明白过来了,自己被老乡马大姐给骗了,落在了人贩子的手里,等待她的将是惨绝人寰的日子,最主要的是儿子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 晚上十点左右,房门打开,喝的醉醺醺的唐城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带着一脸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