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广州的半个月之后,安邦萌生了去香港的念头,当这个苗头一露出来他就根本压制不住了,就像他在电话里和李长明说的那样,我活着还能有什么奔头么? 回到张峰家里,鄢伯熹看见他回来后蹦跳着就迎了过去,然后欢快的拉着安邦的手说道:“叔叔,你再给我讲讲你在战场的事,好不好?” “你这孩子,还没听腻歪啊?”安邦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个才十来岁的孩子似乎对军人有一种天生的羡慕和崇敬,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