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来到酒吧的第一天感觉既新奇又有点小鹿乱撞的不好意思,她穿着八十年代国内比较流行的的确良半袖衬衫和宽角的裤子和凉鞋,这个装扮在国内有点前卫可在香港就是土老帽了,特别是和酒吧里的那些小姐一比,那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了。 鄢然一路红着脸跟着安邦来到楼上,低着脑袋揪着衣角,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但她又很不高兴的瞪了安邦一眼,小声在他身后说道:“难怪你每天都回来这么晚呢你”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