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他才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茫然的趴在方向盘上,心中一阵抽痛,掩面而哭。 黄连青的突然离去,让安邦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这样的人你可能给他两枪,他都不会趴下,依旧会腰板挺的笔直,但安邦在感情上却脆弱的仿佛风浪中摇曳的小船,说翻就能翻了。 临近下午的时候,安邦才从车里把自己给挪了出来,然后打了一辆车去了黄氏船务大厦,见到了黄子荣。 “我虽然是连青的父亲,但你们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