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邦营地,此时也充斥着一片肃杀的气氛,三月初的东南亚天气已经很炎热了,但营地里却透着一股渗人的冷意。 一排营房前面,摆着一张简易的桌子,上面摆着个放大了的黑白相片,一个年轻的男子呲着白牙淡淡的笑着。 赵援朝戴着黑色的墨镜,穿着一身崭新的迷彩服,脚下踩着高邦的军靴,背着手岔开两条腿静静的看着安邦的相片。 “唰”摘掉墨镜,赵援朝揉了揉通红的眼睛。 赵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