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是他们不够镇定,而是因为他么的按照预定的时间交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咋办?先他么从陈兴汉那个侄子身上办起,我他么就服了,他跟阎王爷拜把子了啊,敢这么坑我?”安邦咬牙切齿,愤恨的说道:“回修车厂,把家底全都掏出来,大圈要是好不了了,但凡跟我们有过节的人,也他么别想过安生日子了,我看华埠这帮人好像有点不知道什么叫大小王了,找人去!” 安邦对劫货的那伙人,直接就给定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