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龙城医院。 安邦手插在口袋里无语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脑袋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徐锐,还有旁边胳膊上吊着绷带的曹宇说道:“用这种方式来祭奠你们曾经逝去的青春,是不是有点不妥啊?咋的,我的锐哥,嫌脸上光有一道疤不够,还得再添点彩呗?” 徐锐伸出手指点了点安邦,没吭声。 安邦说道:“说你还不服气是么?不说话,这是有脾气了啊,不是我说你们,才回来香港两天,就给重伤干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