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半,一辆警车鸣着警笛带着一辆红旗轿车进入了京城机场的特殊通道,然后直接就停在了停机坪上。 “呼,有点热,下车透透气”李长明用手扇着风推开车门下来了,跟他坐在后面的处长掏出烟递给他,说道:“长明,你和这个安邦的关系,挺瓷实啊?” “邦哥不到十岁就睡在我家了,我俩在当兵之前基本都是一个被窝里躺着的,他爷爷是我家老爷子的警卫员,后来打平津的时候为了掩护我爷爷给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