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做什么,按照常理,这时候自己肯定是要说点儿什么的,但他却不知道说点儿什么才好,好不容易搜肠刮肚的想出一句‘不得红烛过堂,真是委屈你了’,却又感觉有些多余,因为二人不同于寻常男女,肩担社稷民生,身负千钧重担,想要等到战事结束,天下太平再拜堂圆房,怕是猴年马月,遥遥无期。 此时张墨已经抬手左胸开始拧解衣扣,长生感觉自己必须给与回应了,奈何由于太过激动,浑身发抖,手脚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