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他早年曾遭阉党挟持,而今多疑多虑也很正常,”长生放下手里的半个甜瓜,“况且我所做的这些事情也并不全是为了皇上。” “那你是为了谁?”倪晨伊追问。 长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环指房间,“如果房间里很脏很乱,你会不会想要打扫干净?” 倪晨伊明白长生想表达什么,“可以打扫,也可以换个干净的房间。” “如果你只有这一个房间呢?”长生又问。 倪晨伊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