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言心中恼火,脸上却不露半点声色,如今,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论城府心机,是绝不输给这些官场老手。 太原不是苏南,他在救国军里还有一些人脉,可是在这里,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位老师了,说什么也不能生了嫌隙。 此时只能是点头答应,诚恳的说道:“学生明白,丁组长这个人老成持重,做事谨慎,我们并没有不敬的意思,只是……” “好了,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