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墨的回答是问着凤无心为何要问这种问题，而不是告诉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想知道，你们都说我是九尾狐转世，都说师父守了我生生世世，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这命运轮盘中的一个棋子。”

凤无心想知道一切，想明了自己是不是这巨大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姜青墨皱着眉头，也知道因为黎言的话让凤无心心中生出诸多疑问，其实这些问题也迟早是要和凤无心说清楚的，但有些事情不应当是从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