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南郡到底是刘焉抛出来的诱饵,还是一个幌子?”寒风吹过,戏志才裹紧了衣袍,他看着远方,黑暗的夜空显得有些的冷寂,他突然开口,问。 “难说,若是荆州其他郡域,那还好说,可南郡,刘焉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胸襟,敢于舍得南郡之地,但是若是说糊弄我们,那也未必,估计好处是给了,但是也只是形式而已!” 牧景闻言,沉思半响,道:“但是不管他把南郡抛出来,是诱饵还是幌子,我都没打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