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闻言,微微皱眉。 一人之医,难以天下,这一点,他不是不曾想过,他也想过入仕途,奈何仕途艰险,哪怕做到太守,执掌一方,依旧无法伸张自己的理想。 他想要发展医家。 可当今时代,乃是儒家天下,医家,太过于微不足道了,即使是走到了巅峰,可能得青史留名之人,又有几个。 有时候,一个县令随便一道政令下来,救的人和害的人,都比一个顶级医者多数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