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站在院子里,他便道:“这几日书房不上课,言姑娘若是要出门,你们仔细打点车马,一应用具人手,从老太太那里拨便是。” 卧房里,扶意听得祝镕的声音,听得翠珠送他出去,心里一片失落。 但她明白,这份失落来得不应该,是她僭越了,是她先失了分寸。 回想起来,那日在清秋阁重逢的一瞬,心里是极欢喜的,可仅仅就奢侈的一瞬间。 算上舟车辗转的日子,算上到这家里的日子,扶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