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注定不愉快的对话,难得的几回,他们都不能好好说上两句,大事小事总有矛盾,仿佛最初的相遇,都成了错。 扶意欠身道:“方才言语激动,请恕失礼。” 祝镕微微一叹,朝门后看了眼,像是在对扶意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偏叫她撞见,这个家里最敢说实话的人。” 扶意转身回到书桌前,不再看他,说道:“韵之气的,是你不顾手足之情,帮着大夫人软禁被折磨成这样的大小姐,至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