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自我告诫,却在心里留下更深的念想,扶意知道自己的心思乱了。 昨夜请她去说话的,并非姑祖母,而是他,老太太说的每一句都是祝镕想要传递的话。他必定不是自私冷漠之人,不会不顾长姐死活,只是身在这大家族里,太多的身不由己。 什么话也没说上的两个人,扶意却已经在心里为人家准备了说辞,不等他来解释,她就先释怀了,这如何使得? 待韵之回来,见扶意呆呆出神,在她眼前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