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般看待,从没把你当外人。” 扶意道:“偶尔与二夫人喝茶闲话,二伯母也仿佛满肚子的话无处可诉,总拉着我说上好半天,想来二夫人为了家为了她的儿女,也是诸多无奈和忍让。” 老太太颔首:“这家里都不容易。” 扶意欠身道:“如此,是我僭越了,自以为是的是非正义,还影响了韵之。姑祖母,我错了。” 老太太挽过扶意的手,笑道:“若能影响韵之,才是我请你来的真正目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