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躁躁,总说不到点上。” 祝镕拿起碗筷,想了想又道:“方才那些话,您也对言表妹说吧,她是通透明事理的人,分得清轻重。” 老太太终于有了几分笑容,故意道:“我若懒得说,你替我说去?” 祝镕不自禁念:“算了,又要不欢而散。” 一语出,他心头一紧,猛地看向祖母,老人家笑得意味深深,留下孙儿独自用饭,转身往里屋去了。 扶意今晚来,就是要和姑祖母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