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镕苦笑:“实话说,我并没有认真想过,平日也不过是敷衍父亲和老太太。” 开疆道:“那就从现在开始好好地想,别忘了再仔细想想,你能给人家姑娘什么。我的三公子,你两榜出身,状元及第,校场里一人单挑群雄,你还不能许人家一个将来?” 他又四仰八叉地躺下,长叹一声:“像我就好,轮不到我烦恼,我们家没什么爵位要继承,也没有三百年的家产,等我爹娘两脚一蹬,这家也就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