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鸣说:“张罗着二老爷的生辰,老太太拿体己赏戏看,东苑那边过几日要搭戏台子了。” 祝镕应了一声,对此毫无兴致,待行至清秋阁门外,才不自觉地停下脚步,抬眸凝望。 他连日里早出晚归,偶尔不当班,也必定有别的事要办。 可即便在家,扶意深居清秋阁,除了去内院陪伴祖母,几乎不出门,起先还听说逛逛园子,如今有了大姐的事,她必定连园子也不去了。 他们便是难得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