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要和你多喝几杯才好。” 祝镕却说:“我不巧有公务在身,那日不得在家,家里兄弟们自然会好好招待你。” 闵延仕可惜道:“难得机会,我们总也没日子能坐下来聊聊,我倒是有好些话要对你说。” 他们从小一处念书,在国子监亦是同席,和开疆一样,本是十几年的交情。 但不知从何时起,彼此的关系渐渐淡了,想来是各有出路志向不同,两府成了亲家后,反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