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意说,“玩了两天,该收收心,明日要早起,预备姑娘们来念书。” 香橼又夸赞:“您那堂姐每次见了面,横竖不对付,只会哄着老太太欺负您,再看看这家的女孩子们,到底是出身高贵有教养,我一见姑娘们就喜欢。” 扶意嫌她聒噪,那小丫头自己躺下了,还叨叨半天,而扶意的心思早已飞到清秋阁外去。 想起午后在内院与祝镕说的那些话,不禁面上作烧,裹着被子滚进床榻里。 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