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吗?” 扶意笑着,和出门时一样,不用看路,只管跟着祝镕走,轻声地回答他:“可惜我在江上,没遇见平理。” 祝镕嗔道:“往后,可不能再放你一人去坐船。” 到了与李嫂约定的地方,等她来的功夫,祝镕便道:“二哥说他没有躲躲藏藏,只是二叔二婶关心大哥多过他,光禄寺的差事又繁忙琐碎,他每每早出晚归,谁也没察觉什么异样。那日韵之在马车上看见他们,二哥就是青天白日地带着柔音姑娘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