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话,令祝镕从儿女情长中猛然清醒。 扶意的笑容和话语,让他忘记了对开疆说过的那些彷徨,他依旧不知自己能许诺扶意什么样的将来。 而老太太终究不愿挑唆父子情意,答应了儿子不会在孙子面前提起涵之的事,说完这些,便催促孙儿早些回去休息。 祝镕一路行来,经过清秋阁外,见灯火俱灭,忽然间仿佛与扶意隔开的不是院门高墙,而是千山万水。 那日立于江上船头的女子,是